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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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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对我的女人感兴趣吗【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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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付我,传出去贻笑大方,你还有法子吗?”

他垂眸盯着被我牢牢攥在手心褶皱丛生的衣领,他的锁骨,他的胸口,裸露了一大片,在这灯火阑珊的波光内,白皙而诱人,恍若一味毒药,用它美好的颜色,蛊惑世人泥足深陷,难以自抑品尝。

“男人收拾女人,有一万种方法。”

夜晚也有熙熙攘攘的尘埃,只是它太黯淡模糊,直到它飘落在张世豪肩膀,我一把揪住,将他上半身拽向我,“那张老板打算怎么收拾我?”

我拉他的手探入裙摆,他用力一捅,我咬唇溢出一声呻吟,“真不巧,张老板白白生气了呢。黑道的不宜见血,改日吗?”

我唇游移到他耳畔,“我引诱良州,他从未那么快缴械过,张老板上一次,吓了我一跳呢。”

我笑得媚,坏,奸,毒,那般嚣张的春风得意,风骚入骨,我断定他不是饥不择食到连经期女人都操的禽兽,他马子也并非摆设,哪个不能让他弄爽?

他眼底倒映我幸灾乐祸明艳灵动的脸庞,那一丝目光犹如海啸的水面,波涛起伏,澎湃阴森,“下面那张小嘴不行,上面这张嘴呢。小五,你的宝贝舌头,我领教过。”

我来不及反驳,才张口,他手指迅猛卡入,闪电般插进我喉咙,稳准狠摸到嗓子眼那块嫩肉,我疼得顿时变了脸色,干呕不了,无助的使劲抓挠他手腕,但我揪不出他,他仿佛钉死在我咽喉,随着我呼吸而一厘厘挤入,他三分之一的骨节,都戳了进去。

“他怎么吻的。摸你了吗。”

我直勾勾瞪着他,涨红、铁青、苍白,轮流浮现我面容,他丝毫不手软,不退缩,甚至进得更深。

我扛不住了,动一下喉头撕裂般痛,我艰难摇头,他一拔,我整个人失重跌进他胸膛,大口汲取赖以求生的氧气。

他打量着中指缀满的晶莹剔透的唾液,趁我迷迷糊糊时,撩起裙摆,挑开幽深的嫩孔,整根没入。

他不断加手指,一根,两根,直至三根。一边发力捣弄,一边问我收拾得了吗。

我云里雾里,恍惚失魂,什么也顾不上,听不见,看不清,想不透,残存的理智幻化为力量,死死扯住他,不让自己跌落在地。

来月经搞是最舒服的,女人这几天不碰则以,碰了就刹不住闸,浪得要人命。下面经过血水洗礼,滑溜溜的,男人也觉得刺激,只是太腥太脏了,不在意卫生的,专拣小姐经期干。

圈子里就有接这活儿的姐妹儿,一个月只出五次台,血来出,血干涸了歇业,她穿白裙子坐台,里面红红火火,外面清清白白,极大的反差美,有讲究的。老鸨子私下喊她血姐,风月场说,她比水妹还牛,吹水的技术也有少数外围能干,只不过吹不多,血姐这么豁得出去,快绝种了。

她年岁挺大的,还生过孩子,血流得很冲,经期涨奶,小姐加奶妈的活儿,她都包了,尤其第二夜她卖钱最高,一晚一万零八百,不做措施,直接来。

有陪酒的VIP公主在她结束时进去瞧过,沙发地毯都是血,客人裆部都染红了,她最先打开了我对权贵的认知,那些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大佬巨鳄,对性的追求有多无底线,多不堪入目。

张世豪抽出手指,他完整的右手浸泡在血浆里,滴滴答答从指甲盖淌落,他放在鼻下闻了闻,唇边笑意渐浓,“小五的味道,我戒不掉了。”

一下子空了,满满当当的舒服感烟消云散,我咬牙强忍小腹他逗弄出的燥热,媚眼如丝攀附他脖颈,朝他脸上一阵阵吹气儿,“张老板,你当我是雏儿吗。这点把戏就想征服我?”

他不恼,指尖的血如数抹在我脸上,猩甜晦涩之气铺天盖地,纳入鼻息,我禁不住作呕,他漆黑的瞳孔,漾着我这副狼狈又暧昧的模样。

“小五,我们打个赌。你的人和心,最终都是我的。”

这一刻,我是一百二十个不信。

我从未爱过张世豪,半点不曾,我深刻明白,我对他连喜欢也谈不上,我和他的风月是我的耻辱,我的痛恨,我的败笔,他亦是如此。

我急于摆脱他的桎梏,他也防备我的算计,我们绞杀在黑白现实里,各司其职,又违背初衷,违背身份,庞大复杂的利用胜过那微薄的夹缝里生长的可忽略不计的情。

祖宗于我的世界根深蒂固,这天下任何男人,也无法从我心尖把他剜除。

哪来的心与人,属于他之说呢。

我回到别墅,保姆一见我脸上的血,当即脚发软,尖叫了出来,我严肃警告她不许说,只当没有发生过。

她慌里慌张的检查我是否受伤,我扯谎这不是我的血,是路人的,不小心溅到了。

我狂奔进二楼卧房,拧开水龙头,涂抹着洗掉血迹,皮肤混合了三个男人的气息,渗透入毛孔,风吹不散,水淋不净。我烦躁脱光了衣服,泡在浴缸,这一泡,疲倦至极睡了过去。

祖宗临近午夜风风火火赶回,他破门而入,掀开床上被子,发现我不在,朝空荡昏暗的房间大喊程霖,他嗓音发抖,很明显的抖,我一激灵,浮出凉透的水,他听到哗啦的声响,踢开浴室门,我一丝不挂躺在乳白宽敞的浴缸内,头顶是摇曳的橘灯,是一圈圈漫开的波纹,他看了我好一会儿,二话不说冲过来抱住了我。

祖宗坚硬结实的手臂缠紧到我窒息,透不过气。

我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回抱他,问他怎么了。

他急促的喘着,他的语气,他的惊慌,皆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庆幸,“你还在。”

我茫然好笑,“我不在这儿,我去哪。这是我们的家呀。”

他圈得更紧,“程霖,老子吓怕了。”他魁梧的身躯细微的颤栗,不能自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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