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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多妩媚应青山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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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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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台上便是不休的杂乱劝言,原是莺歌漫舞的花台,陷入了一阵可笑无语的纷乱中。

飞雅的脑袋还因为酒醉浑浑噩噩,身旁的吵闹劝阻又在耳边吵闹个不休,总归翻来覆去就是让她放开手中的人,她极为愤愤不平道;“我不放,他答应了要和我成亲的,我凭什么要放?!”

看着被这蛮横的外域人紧紧抓在了身边的何有痛的是紧皱眉头,抿唇不言,应青山心疼的受不住,美目怒火汹汹瞪住了飞雅,越发怒气烧天,喝道;“他不可能答应与你成亲,休要胡说八道,你到底放不放人?再不放人我打你了!”

“说不过你就要打人啊,想不到你们中原人比我们还燥脾气!”飞雅轻蔑的看她,“但我不屑与你个小官打架,免得说我欺负弱小!”说着,她懒得再去看应青山怒极愤红的脸,转眼看向了身旁的一个满头冷汗的官员,严肃问道,“现在去皇上的宫里太远了,她这个火婆子又纠缠不休的十分烦人,我要重新找个人来给我们赐亲。听说贵朝有个九千岁大人,颇得皇上宠爱信任,权力又大,我便找他给我们二人证婚吧,他人在哪呢?!”

一语落地,举场无声,纷乱吵闹的花台上立时陷入一片死寂,而飞雅全然无觉,仍是严肃郑重的看着官员等他的回答。

瞬间收到铺天满地的视线注视,其中犹是几道视线差点牢牢射穿他,那个满头大汗的官员冷汗流的更凶了,迟疑了好一会儿不知自己该不该说,而飞雅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促了两遍。

片刻后,可怜的官员哆嗦着唇,并指颤抖的指向了她身后,抖声回道;“飞雅公主,你说的九千岁,就是你抓着的这一位啊!”

闻言,飞雅呆了一呆,迷糊的脑袋突然醍醐醒脑,醉意逆流,刷得回头看向自己一直紧紧抓住不放的人。

恰逢身后的何有抬头定定看住她,面色微白,眼光之中充满了阴狠愤怒,咬牙切齿的从森森齿间逼出两字;“松手!”

夜色凉凉,月朗星稀。

何府迎回了府中主人,一行人息声无言的进了府邸,待走到了主院门口后,从头到尾沉默不语的何有回身,从扶着路上是再次陷入酒醉昏睡的应青山十一十二手上接过了人,自己半扶半抱着人进了主院。

院门外,十一十二两人担忧万分的凝视着何有抱人往里面走,看两人背影还算是正直挺立,无惊无险的过了走廊,进了主院屋子,他们两人高高悬挂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们本是担心自家主子的手腕还在受伤不便,抱着夫人进门会很艰难,但瞧着那两人一路走去终是没出什么大事,猜测应该是主子手腕受伤不算严重,回来的路上也擦了药休息了一会儿,这时该是好多了,所以抱着个大活人没费多少大力气。

早前那一幕荒唐闹剧发生时,他们两人就站在了厅外等候,自然也看的清楚分明,但是他们两人职位低下不得进入花厅中,于是也只能抓心挠肝的看着厅里动态,虽不能动手出言,心里却是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野蛮女子胖揍一顿!

后来这一场闹剧当然是不欢而散,在充分了解何有的特殊身份后,飞雅公主再三诚恳致歉,主动解除了这段乌龙提亲,当场何有气的不轻,却只是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承蒙公主错爱,然后当众甩袖怒步出了花台,任是后面众人表情古怪,气氛尴尬的近乎诡异。

“那个飞雅公主,简直蠢笨如毛驴,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啊!”十一讥讽出声,神色愤愤,“她最好祈祷后半辈子都别犯到主子手里,不然看她的皮不得被主子一块一块的剥下来!”

想到以前确实有个人被自家主子剥皮抽筋,那副残样凄惨死去的样子当真是毕生难忘,十二双手摩擦了两下,瑟缩了肩膀不吱一声。

屋内,何有抱人进了内屋,小心的把人往床上放去后,给她除衣没袜,再细细的给她盖好单薄绸被,掩好空隙的被角,刚以为事情了结要走开,忽然听见床上的人一声嘤咛说想喝水,又马不停蹄的给她倒来茶水,吹温了送到她嘴边,小口小口的喂她喝下。

喝完一杯水后听见她嘟囔说头昏难受,何有便给她按摩头穴舒缓,等到她总算是不再喊头疼,乖乖躺着不动不闹后,他的手腕就有点隐隐作痛了。

斜身坐在了床边,何有从重重衣袖里伸手一看,床旁的烛火照射下能清晰看见手腕上各是两道鲜明红痕,还有些微微凸出,他越看越是不快恼火,索性放下了衣袖转身出了内屋,在外间书桌上提笔勉强写完一封书信,唤出一名暗卫交给了他,命他按照信中要求去办事。

暗卫领命闪身出门,何有再次入屋,才靠近床边解下腰带,正要脱衣睡觉好好休息一夜,缓冲一下今日亏损的寿命,忽是感觉到有视线紧随着他移动,偏头一看,除了是醉中转醒的应青山还能是谁。

“醒了?”何有迎上去,伸掌摸住了床上人的脸,柔声道,“天色黑着呢,你多睡一会儿。”

目光痴痴盯着他的人一动不动,只字不出,紧锁在他脸上的目光有些空洞,有些恍惚,却是慢慢的柔软湿濡,正令何有有些摸不着头脑,刚要张口试探两句,就听到一声脆生生的娘。

“……”

应青山还在欢笑;“娘,我好久没梦到你了,你在地下是不是想我了呀?”

得了,看来这还醉着摸不到北,是把他看做了别人呢,何有不知该如何作答,又听她说了这话心底发酸,便拿手温柔抚摸她脸颊。

“娘,你想我也得等一等啊,我现在暂时不能去陪你。”

手下的温软脸庞讨好的拱了拱他的手,像极了向母亲撒娇邀宠的小女孩,何有被她这幅难得一见的温弱天真模样逗得发笑,因此听见这话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顺着她的话问道;“哦,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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