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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萝贺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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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仿佛她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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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仿佛她在自慰

这一次安萝没有被灌酒,她清醒着,全身所有的反应和感官都敏感地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像贺西楼说的那样下贱淫荡。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让她干涩的身体不断分泌出黏液,真皮沙发上流得到处都是,像是被泡在水里。

随着他手指在穴口进出,潺潺水声隐约起伏。

“国内好像没有生理课,”贺西楼把女人抱起来,“很多女孩子对自己的身体都不怎么了解。”

安萝两腿被分得大开跨坐在男人腿上,面对着投影仪还在循环播放着的视频,视频里她潮喷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水从交合处喷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现实中的她脸颊绯红,私处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泥泞不堪,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这两片肥厚的肉是阴唇。”

她的手被贺西楼带着从稀疏的毛发摸到穴口,贺西楼漫不经心地给她讲解女性私处构造。

“最敏感的性器官就藏在阴唇里侧,摸到了吗?是不是很舒服?这叫阴蒂,这里有丰富的神经末梢,所以极其敏感,它受到一定的刺激充血了就会变硬,阴蒂被持续刺激,你就会被强制高潮,只要技巧得当,阴蒂越来越敏感,高潮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来短,到最后,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给你带来灭顶的快感,甚至会失禁。”

安萝的手指被迫碾着那颗硬硬的小肉珠轻揉,摩擦。

仿佛是她在自慰。

安萝紧紧咬着嘴唇,撑在沙发上的左手将真皮沙发抓出几道浅浅的印记,呼吸烫得仿佛要烧起来,她脚背都绷紧,脚趾蜷缩着。

她光洁的后背紧贴在贺西楼的胸膛,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声引得贺西楼轻笑,“别害怕,我只是说说,这种方式太消耗体力了,你本来就不怎么经操,我一般不会这么弄你。”

安萝水淋淋的手指被贺西楼推进了穴口。

只是半根手指,就已经被夹得紧涩难动,安萝清晰地感受到甬道里的肉壁从四面八方缠上来,企图将手指排挤出去。

从她齿间溢出羞耻的呻吟声被贺西楼吻住,变得含糊不清。

“阴道前面稍微宽一点,但你的手指这么细都很难进去,里面更窄,子宫还要更往里,你的手指进不到那么深。”

安萝捂着脸,哭腔哽咽模糊,“别、别说了!”

“那怎么行,既然教了就要教完整,”贺西楼认真地道。

安萝被他推倒在沙发,仰躺着,双腿缠在他腰上。

贺西楼摸到一枚避孕套,用牙齿咬着撕开,显得十分色情,安萝闭着眼睛不看他。

足够漫长的前戏已经让安萝湿透了,真皮沙发上到处都是她的淫液,贺西楼俯身吻她,安萝咬紧牙关不让他他的舌头进去,贺西楼轻笑一声,龟头在她腿根蹭了蹭就顶开两片阴唇从穴口插入,甬道被撑开,性器正根没入后抽出一截又再次顶入,节奏从一开始就很快,贺西楼没有给安萝一点适应的时间,安萝被刺激得仰起身子,指甲失控地在他胸口挠出几道血痕。

安萝近乎失声,张着嘴大口呼吸,正如贺西楼所愿,舌头探进她齿间,寻到她的舌头吮吸勾缠。

安萝身子被撞得不断往上蹿,脑袋掉下沙发,才被贺西楼掐着腰拉回去。

高潮来得太快。

越来越多的黏液被阴蒂捣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出流出,高潮后的甬道紧缩颤抖,肉壁筋挛着微微跳动,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阴茎,贺西楼没有停,急风骤雨般抽插,顶开了子宫口。

安萝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尖叫着哭了出来。

她被刺激仰高身子,后背几乎弯成了月牙。

贺西楼含住女人挺翘的乳尖,顺着泪痕从锁骨舔到眼角。

“这里面就是子宫,如果射进去,可能怀孕的。”

当然,他戴了套。

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绷到极限,安萝近乎崩溃,哭声哽咽,嘴里断断续续地求着他‘不要’。

怀里的女人乖顺温软,贺西楼笑着将性器顶地更深。

窗外大雪纷飞,贺昭和长辈们都在楼下客厅守夜等待新年第一个清晨的到来,而安萝浑身赤裸被贺西楼玩弄到高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