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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高宗正名梁山泊 疯僧戏阻入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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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被南蛮困住在此,无路可出,又无粮草。望先生救我!”那秀才道:“行兵打仗,小生不能。王爷若要出此黄天荡,有何难处!”兀术大喜道:“某家若能脱身归国,不独千金之赠,富贵当与先生共之!”那秀才道:“此间望北十余里就是老鹳河,旧有河道可通,今日久淤塞。何不令军士掘开泥沙,引秦淮水通河?可直达建康大路也!”兀术闻言大喜,请教书生姓名,那书生道:“小可魏平生,乃是兖州居士魏辅梁之子,家父曾助陈希真平定兖州,后来一直隐居不问世事;今将军困在这里,是那陈道子先生来说通家父,家父特派我相助将军。”兀术惊喜道:“陈道长还活着么?他自从丽卿阵亡,悲痛迷失心智,后来一直在兖州养息,不想几年前忽然失踪。”魏平生笑道:“陈道长一开始确实悲伤过度,但后来渐渐清醒,他知道梁山那边恨他入骨,自己又失去了宝镜,找不到师傅,故而隐姓埋名。如今修炼快大功告成了,还望将军保密。”兀术感叹不已。遂拜魏平生为帐下幕僚,如当年陈希真一般。让金国军将平日只称魏先生。兀术传下号令,掘上引水。这二三万番兵俱想逃命,一齐动手,只一夜工夫,掘开三十里,通到老鹳河中,把战船抛了,大队人马上岸,望建康而去。
这里韩元帅水兵在江口守到十来日,见金兵不动不变,烟火俱无,往前探听,才晓得漏网脱逃,慌忙报知元帅。元帅暴跳如雷道:“罢了!罢了!不料道悦大师的锦囊偈语,每句头上按着‘老鹳河走’四字。果然是天机已定,这番奴命不该绝也。”梁夫人道:“虽然天意,也是将军骄惰玩寇,不为无罪!”世忠心中愤愤,传令大军一齐起行,往金陵江口驻扎。上表自劾待罪,不表。然世忠以不足万余人困住金兵五万大军在黄天荡前后四十八日,梁夫人擂鼓冲锋之事已经传遍民间,百姓凡说书,唱戏都知此佳话。可谓千古流芳。这是后话。
再说兀术由建康一路逃至天长关,哈哈大笑道:“岳飞、韩南蛮,用兵也只如此!若于此地伏下一枝人马,某家就插翅也难过去!”话还未毕,只听得一声炮响,三千人马一字儿排开。马上簇拥出一员小将,年方一十六岁,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可体烂银铠,坐下赤兔宝驹,手提两柄银锤,大喝一声:“奉主帅令在此,已等候多时!快快下马受缚!”金军阵上闪出兀术道:“小蛮子,自古赶人不要赶上。某家与你决一死战罢!”举起金雀斧,劈面砍来,岳云把锤往上一架,当的一声,那兀术招架不住,早被岳公子拦腰一把擒过马来。那大队番兵亡命冲出关去。可怜兀术一路二十万人马进中原,此时只剩得数千骑兵逃回本国!且按下不表。
兖州城外卖李谷
陈希真来到此处,魏辅梁此刻已经七旬开外,盘坐在一大石上歇息。希真上前施礼毕,叹道:“先生约我在这里见面,真是不胜感慨。”辅梁笑道:“大败梁山之事只在上月一般,然世事多变,如今又是一个局面。”希真道:“正是呢,那帮梁山余党被朝廷哄住,盖个庙得点赏钱便得意洋洋;如今令公子带金军出得困境,日后那才前途无量。”辅梁叹道:“老夫七旬之人,功名前途都看得淡,只是不放心这个孩子,如今算他得了去处。只是道子日后之事我尚有叮嘱。”希真道:“先生教诲,希真恭听。”魏辅梁笑道:“人说道子乃是聪明之事,老夫胡乱占上一云,道子耐心猜一猜。”
便道:
生当鼎食学陈侯,男子身平志已酬。
铁马夜嘶晨稀月,玄猿秋啸暮无惆。
不须出处求真迹,却喜忠良作话头。
千古蓼洼赴死地,落花啼鸟总说愁。
陈希真默想片刻,不由大惊道:“你是何人?用藏字诗戏我!”那魏辅梁慢慢转身,哪里是魏辅梁,分明公孙胜。稽首道:“无量天尊,道子几年前说爱女丧生,什么功名富贵,生死冤仇都万念俱灰了,如今为何助金人逃窜?”陈希真道:“你把魏先生怎么样了?”公孙胜笑道:“这个地方正是昔日魏辅梁卖友做內间之处,害死我梁山十余名将领和数万弟兄。今日若非是三味真火烧他干净,如何他那衣服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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